汪清越的声音压得很低,那句明显不妥当的问话只有凌泽听得到。

        没往右看一眼,凌泽抬头看着台上缓慢舞动的周隐乐,眼里泛着柔和但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咸吃萝卜淡操心,我怎么样和你有关系?”

        一旁的汪清越没有收敛,反而靠近了几分:“看你对一个男生那么好,不了解的还以为你有什么企图呢。”

        “汪清越是吧?”凌泽总算朝右侧瞥了一眼:“活了能有二十年了,知道尊重两字怎么写吗?”

        “你的意思是我不尊重你?”汪清越嘲讽一笑:“凌泽,要你对周隐乐没那个意思就离他远点儿,我……”

        “你怎么样?”

        凌泽突地掀起眼皮看了过来,汪清越说到一半的话哽在喉咙。

        以前看到书中写一个人的眼神可以凌厉到杀死人,汪清越觉得好笑,可是现在凌泽死死盯着他,眸色暗沉到了极致,汪清越信了。

        面带些许惶色,他靠回到椅背上:“我只是想提醒你,既然没那个意思,就不要让周隐乐误解。”

        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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