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楚娇娇被饿醒了。

        中午的时候没顾上吃饭,晚上就更不用说了,她连什么时候被唐柯从浴室抱出来的都不知道。

        卧室里黑漆漆的,只有虚掩的门缝里透出一点柔和的微h光亮。

        楚娇娇光着脚,悄声走出去。

        客厅里只开了沙发旁的一盏钓鱼灯,唐柯坐在灯下处理事情,棱角分明的脸被打上一层柔和的光,连皱起的眉头都b平日少了几分锐利,整个人看起来如玉石般温润。

        平时楚娇娇见得最多的就是唐柯冷漠又锋利的样子,现在他褪去白日里的坚y外衣,在黑暗中被光晕染出柔和的样子,楚娇娇看得一时有些愣神。

        “好看吗?”低头在笔记本上打字的唐柯突然出声。

        被抓包的楚娇娇有些羞赧,走过去叫他,“舅……”舅字的音节刚一出来,之前在卧室里她抓着唐柯喊他舅舅的画面浮上脑海,这声舅舅便再也叫不出口了。

        她要怎么称呼他呢?

        叫“舅舅”,那种悖论的道德感压在她心上,每一声都在提醒她和她亲舅舅1uaNlUn的事实,而这种压力,迟早有一天她会受不住。

        而别的称号,她也难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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