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棺渐渐隐没在人流中，莲神依然呆呆地望着它。我对着他苍白的侧脸，把被打断的话说出了口。
你愿意做我的师父吗？
莲神闻言诧异地看向我，他又一次愣住了，直到那跟在花轿后的哭声变得不可闻，他才缓过神，像是在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我道，我想去山中猎妖，我想成为太NN那样的人。
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理解的表情，过了好半天，他似乎还是无法相信，又试着问了我一遍：“什么？”
我道，我不想做你的妻子，我能做你的弟子吗？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闪烁的霓虹灯间，我再一次看到他露出了那种悲伤的表情，只是，这一次他有些迷茫。
我觉得我们一定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们已经无法回想起对方，否则何以解释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我们已经如此亲近？何以解释他对我露出的这种表情？
“为什么？”他喃喃自语：“你明明是……”
就在我以为他会拒绝我时，他张了张口，半晌，吐出了一个苦涩的字：“……好。”
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我已经离开了地面，生人禁止在鬼市言语的禁制被发动了，一GU强势的力正在把我推出鬼市。我感觉自己被什么x1到上空，莲神下意识伸手想抓我，却抓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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