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问题,我明天就去找一间冲洗点把照片洗出来。」没有过多犹豫,温紫晴一口答应。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听了温紫晴的回答,老妇人兴奋地握住她的手:「自从威仁的妈妈过去以後,威仁就一个人离开家,跑到国外去了,NN已经好几年都没有看到他,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国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说着,老妇人的声音开始哽咽,她涨红着眼眶,似乎很努力不想在温紫晴面前流下泪来。

        「NN你放心,威仁他过得很好,身边的人也都很喜欢他。」用力回握着老妇人的手,温紫晴温柔的说。

        这些是她的真心话,亚瑟……确实是截至目前为止,她所遇过……最好的,也最特别的人。

        拉着温紫晴的手在床边坐下,老妇人打开了那个长满铁锈的喜饼盒,里头装得是满满一叠的明信片,她缓缓将那叠明信片小心翼翼地取出,摊在温紫晴眼前。

        「这些都是威仁离开的这几年给我寄的。我一开始会尝试回信给他,可是他待过太多地方,到最後我也不知道该寄去哪里了。」

        将明信片一张张翻过来看,温紫晴发现最久以前的寄件日期是八年前从雅加达寄出的,最近的则是五个月前从韩国大邱寄回来的,还有一些亚瑟在世界各地的知名景点拍摄的独照。

        至於信上的内容,大致上都是交代自己过得很好,让老妇人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字里行间可以看得出祖孙俩似乎并不是特别亲近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有些生疏。

        「威仁当初为什麽会想在高中毕业就离开家,跑到那麽远的地方生活呢?」

        拿起那张亚瑟在雅加达的火山前自拍的照片,温紫晴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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