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因为你拍的那张阿梅阿嬷的照片,粽子摊位的生意变得多好勒,我们都笑着跟阿梅阿嬷说,她现在已经可以被称作国宝级人物了,齁,都不知道她笑得有多开心。」火旺哥也不忘在一旁b手画脚的补充。

        可以听到这些回馈,温紫晴当然很开心,只是距离摄影展越近,那封迟迟未得到回覆的电子邮件,却让她一天b一天还要来得旁徨,不管是时隔一年多才收到的明信片,还是亚瑟独自等待回音的这段时间,这些於光Y岁月里落下的空白,就宛若在海面上浮沈的漂流瓶,捡到漂流瓶的人和安放漂流瓶的人之间存在的时间差,存在着太多不确定。

        就像他们在机场道别时,那份搁浅於心底的情愫,就连传达给彼此的时间都是错置的,即使曾在同一片天空下共同拥抱那座璀璨动人的海滩,可说白了,他们终究只是在疗伤过程中相识的患者,在彼此身上见到了相同的伤痕,面对所Ai之人的离开,他们都选择了逃避,亚瑟从一个在逃的患者成为了一个耽溺於流浪的旅人,尽管满身伤痕,可他身上散发的那GU潇洒与淡然,却成了温紫晴的向往。

        因此在那封邮件中,温紫晴是这样写的。

        嗨,亚瑟,

        也许……从这封信开始,我该唤你威仁。

        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我收到你从世界各地寄来的明信片,可是好笑的是,确实如你所说,距离你将它们寄出的时间,延宕了一年。

        我想告诉你,我过得很好,还有……也很常想起你。

        你写在素描画背面的那串地址,我看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真的有默契,我确实去了一趟你位在高雄的老家,擅自拜访你年迈NN这件事,我想和你道歉,但我并不後悔自己亲自走访了一趟你成长的地方,老家的人都很想你,不管是一把年纪还在卖粽子的阿梅阿嬷,还是小孩已经上小学的金凤姐和火旺哥。

        他们时常向我问起你,只是相处的时间久了,我好似也从一个与你有过短暂连结的外人,渐渐变成了你。阿梅阿嬷把我当作孙nV一样疼Ai,时常和我聊起你的过去,我们会一起看着你儿时的照片,然後一起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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