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间的玻璃墙上,还残存着虞姣姣用脚趾写字留下的几行g涸水痕。

        江胥坐在这里cH0U了整整一盒的烟,整个玻璃间里cH0U的浊雾缭绕,烟气呛人。还剩下一个多月房租就要到期了,原本给虞姣姣做家教,他是没打算再搬地方的。

        现在他在考虑的已经不是换不换地方了,而是要不要回他在十八线小城镇买的那个小房子里继续窝着。

        自从五年前被学校赶走,他断了和所有同学、朋友的联系,其实也没什么朋友。

        他找了个组装手机的工厂,常上夜班,熬的JiNg神萎靡、T质下降,做了整整一年,攒了几万元钱,跑到一个房价极低的小破地方买了一套房子。

        那里冷清的很,整个小区零零散散二三十户人,一到了晚上,b墓园还安静。

        最开始,他很喜欢那里,因为再也不用和人打交道了,再也不用被人指指戳戳或者同情怜悯了。他就靠在网上做游戏代练之类的维持生活,唯一的社交就是网络上的网友。

        后来一个人住久了,渐渐就跟电影松子的一生中的nV主一个样了,做什么都在屋里,屋里住成垃圾场,自己吃成大胖子。

        因为无人来往,所以怎样都无所谓了,随心所yu。结果就是,越随心,越不能所yu。

        他有过一个常聊的蛰居族群聊,和一个孤儿窝群聊。

        这两个群简直就像两个极端,一个SaO话、毒话、骂仗不断,时常游走在丧气与狂躁之间。越活跃的人越有毒,要么发了疯一样在虚拟世界里找存在感,哪怕找到的是连绵不绝的羞辱,也不愿放弃这点可怜的被关注感。要么嘴毒到令人发指,可以对着一个无意闯入的小孩好心的劝勉上进,把小孩家人的图片扒出来,一群人围着小孩家中nVX的照片用最恶心的话去羞辱,看着小孩慌乱无助的反击而哈哈大笑。

        另一个群几乎各个心底悲凉,想找人抱团,又很难无法互相取到暖,只能互相劝勉些人生美好朝前看之类的憧憬。这个群很少发生争执,但也多多少少都有些互相提防,毕竟都是孤儿,在某一种程度上属于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拼命找的群T,大家警惕X都高。

        江胥离开这两个赖以社交的群,导火索始于孤儿窝群里一个还聊的来的网友,也加入了另一个群,并在另一个群里表现出完全不一样的嘴脸而爆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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