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姣姣跟着江胥坐车,去了他的故乡。

        她一路上都在感叹越靠近江胥的故乡,风景就越幽深秀丽。可怎么也没想到,江胥父母的故宅会破旧到无处下脚的程度。

        可谓是屋露天光,院塌半截。屋里百虫乱转,院子里小鸟兽成群,简直不能住人。

        “你这个家,我小时候住的老家都没有破成这样。”虞姣姣站在满院子的荒草中说道。

        如果紧紧只是破,还能勉强下榻,这里直接可以用荒废形容了。

        无可奈何,两人挑了一个还算完整的房间,翻出柜子里霉味呛人的帐子罩在床上,就这样凑合一下,住了两三天。

        江胥父母早亡,他跟着叔叔婶婶长大,小时候在那里受过不少nVe待,路过叔叔婶婶家时脸sE格外不好。

        及至听到村民说他叔叔婶婶一家人早搬离这里了,好几年没回来过了,他的脸sE才好了些。

        村子里很多人都搬走了,零零散散剩下的二十几户人家多半也都是老幼妇孺。

        第四天晚上,虞姣姣趁着江胥烟熏火燎的弄饭,在附近溜达了一小圈。村子还挺大,山路崎岖,她怕走远了找不到回来的路,就在村里一株极粗极老的古木下坐了下来。

        这株树起码有千年的历史了,村民把它当树神一样供着,还点香供饭供水果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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