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跟着惊慌失措且满脸都是“不信邪”的林想,绕着学校快步走了整整一圈,虽yu说些什么拦住她那宛如小偷踩点般的举动,最终还是紧跟着她那有些疯狂的步伐,看着她的脚步逐渐加速,任由她一遍遍的四处张望,站在可怜兮兮的假山上远眺,无视路人诧异的眼光,直至用尽了力气方才停下。

        我怎么会来这里?

        虽然眼前的一切都非常的荒谬,但是的确不像是自家学校的样子。

        她在心中排除了人贩子、拍戏、单纯梦游等等诸多选项,面sE逐渐有些发白,仿佛穷途末路的病人,无药可救。

        林想随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虽不能理解但还是不想认命,于是徒劳的蹲下,心中由最开始的四马奔腾般的急躁,逐渐变得五味杂陈,她想要像只鸵鸟般把自己的头埋进土里,觉得这么做说不定还能回去。

        “擦擦吧”,男孩子实在看不下去,从她的身后走到面前,提了一提自己身上的长衫,与她一同蹲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帕,仔细将手帕的边角扯对齐,递到了她的面前,“没有用过的手帕。”

        白sE的手帕gg净净,针脚看起来非常的细密,右边角落处用蓝sE的丝线绣着两个小小的字:亭声。

        “你叫亭声?还有亭这么一个姓,真少见。”林想没话找话。

        “我姓顾,顾亭声。”

        “你自己缝的手帕吗?”她想了想觉得男孩子不会如此手巧,“哦不对不对,是nV朋友给做的吧?手真巧。我们那里现在很少有人会做这种事情了。”

        “......我妈妈给我做的,还没有用过。”顾亭声慢条斯理的应着她的话,虽是有些无奈,但还是耐心的回复着。

        “我用袖子擦擦就行,没这么讲究,接人手帕总觉得有一丝怪怪的感觉,算啦!”林想眨着亮晶晶的杏眼,非常直率的拒绝了他的手帕,将自己的八字刘海往耳后拢了一拢,抬起头接着问他,“哪个顾哇,主顾的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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