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知道她的故事,能不能告诉她,告诉她说,许眠欢没有做错过什么,许眠欢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

        五分钟前,她还在笑着跟自己的父亲告别;五分钟后,她就被强行拖进这间教室,忍受同班同学心血来cHa0的霸凌。

        有没有人听见她无声的哭喊?

        有没有人可怜她,有没有人愿意施舍高高在上的怜悯,有没有人愿意挽救她的凋零?

        她企图声嘶力竭,滚烫的痛觉却焚入眼睫,哑在嗓眼。

        尖锐的针刺入她的皮肤,撬出一根根的猩sE枝桠,那本是用来证明身份的校牌,稚nEnG的屠夫却得意忘形地用来施刑,他们扭曲着面孔在她手臂上割出一洞洞的痕,他们张狂的笑脸在她绝望的眼睛里腐烂爆裂,孵出没有神采的残骸。

        漆黑,腥红,雀跃的笑痕像是从未在她的眸子里烂漫过。

        他们说她在班主任面前告状,她没有;

        他们骂她贱,骂她B1a0子,她不是;

        他们说她活该,他们说她咎由自取,她……她是这样吗?

        楚诩一推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副触目惊心的画面,nV孩厚重的刘海下垢着不明朗的浓烈情绪,她整个人都蜷成小小一团,一缕缕血丝正蔓下手臂,五六个学生正围跳在她身旁,一个接一个地拧出校牌x针,照着她的另一条胳膊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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