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会偶遇到宋溺言,洛雀一定会仔细打扮一番再出门。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他没穿西装的模样,第一次是在林阿姨的手机屏幕里,那时他戴着一柄金丝边眼镜,身上拢着一件黑sE衬衫,金sE的镜柄与半敞的领口塑出一种禁yu式的风流,只是手机里的匆匆一眼,从来骄傲的大小姐也萌发为这个男人沉沦的疯狂念头。

        再见他就是在一场又一场的筵席里,他西装革履,和她打招呼时的嗓音清冷,整个人的气质就像雪山顶端的星,她似乎只能用余光去拥有他。

        这一次的偶遇却大为不同。宋溺言身上的是一件天蓝sE的T裇,这是洛雀见过穿天蓝sE最好看的人,他没戴眼镜,于是她第一次看见那双桃花眼弯起时的形状,他倚在栏杆处玩手机,手指随意地cHa在口袋里。

        孤傲的疏离居然没有坏在鲜活的少年感里,这对反义词恰到好处地在宋溺言身上交融。

        怎么会有人不为他目光停留。

        洛雀坐在咖啡店里,安静看着他,可宋溺言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也许他早就发觉,只是不在意。

        宋氏的独生子自小就活在仰视里。

        洛雀注视他许久,直到那个扎着马尾的nV孩气喘吁吁跑到他身边,洛雀看到从来漠然的少年顿时笑开,洛雀看到他收起手机,把nV孩搂进自己的怀,洛雀看到他垂下头,吻吻nV孩的额,nV孩不乐意地想躲开,腰线却被少年修长的手指禁锢,她只能仰起脸,被迫接受他虔诚的颗颗细吻。

        原来那双桃花眼含着情时居然会是这样脉脉,原来薄雪也会被春天淋得炽烈。

        洛雀眯着眼打量nV孩的五官,洛雀的第一直觉就是普通,无论是身上均价不过百的短袖长K,还是素颜朝天的面颊,还是稍稍躬起的肩脊,她太平凡了,平凡到洛雀实在不愿意相信宋溺言会喜欢这样的nV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