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招娣出什么事了?”

        “没、没出什么事。”

        “没出什么事她会给我寄这份信?这份信为什么在你手里?”褚泽文打夏月的电话打不通,又拨打了助学金会的电话,工作人员一番核对之后,告诉褚泽文因为工作失误,没有发现严招娣一年前就已经休学的事,连连向褚泽文道歉,表示马上取消严招娣的资助资格。

        “不用取消,”褚泽文捏了捏眉心,“休学?因为什么休学?”

        “好像是因为生病……”

        “好像?不查清楚受助人发生了什么情况及时联系资助者,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村委会那边说严招娣最近已经重新入学了……我们马上核实!”

        褚泽文挂掉电话,夹着信纸的指尖用力到泛白,看向一边的我:“这又是怎么回事?这封信的内容明显在求助,你为什么要藏起来。”

        他看向我的眼睛充满了失望。

        “夏月,你真是,本性难移。”

        我仍然震惊于褚泽文竟然也资助了我,我以为只有夏月,发现那张汇款单的时候,没有多想为什么夏月会想到资助我,现在看来,是因为褚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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