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行人不多,零散几个人的身影在阳光下投射出差不多比例的影子,不仔细看,倒有些像鬼在背后跟着。

        黑色电扇哧哧地响,与台式电脑的主机发出的声响融合,使这些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大得有些烦躁,空气里全是热风,碧河握着鼠标的手都在出汗。

        抽纸就在旁边,碧河下意识的去拿却不小心将桌沿儿的书给带到地上。

        碧河低身捡起,顺手擦了擦与地面接触的书面,手指轻轻拂过《聊斋志异》四个大字。

        起身走向显眼的书架。

        屋子不大,那书架就占了四分之一。换个角度看,就是一张Queensize的木板床靠着墙竖立着。

        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书,书籍的摆放很是有趣,基本上算有迹可循,从左至右,由薄变厚,从古至今。

        《聊斋志异》被碧河放在了《客窗偶笔》与《里乘》之间。这几本书的上面挂了一个小标牌,上面写着“清代鬼怪”四个清秀小楷。

        回到床边的小方桌上,上面摆着好些东西,最中间是一台老式电脑,看样式起码已经有好多年。

        上面此刻在直播一场讲座。

        十寸大的画面上人头就像蚂蚁窝一样密集,却又像向日葵籽那样井然有序地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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