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可要回长宁宫看看奏折?”

        朝会结束后,冯琳见秦构走的方向不对,连忙出声试探道。

        “看什么奏折,朕要去兰林宫找婉容听琴,你且安排些歌舞。”

        秦构温和道,他这时候已经从五万万贯的打击中走出来了,也想明白自己问题出在哪里。

        他一开始为了摸乾朝的底,疯狂批阅奏折,结果用力过猛,让那些官员认为他是个勤政的明君。

        稍微有什么动作,他们就以为秦构是在琢磨着让乾朝再次伟大,根本就看不到那些政策的弊端。

        就好像把一张画拿出去给其他人看,问哪里画得好,哪里都能吹出花,问哪里画得不好,哪里都能被找出毛病。

        所以秦构就觉得,现阶段的他需要培养一个昏君的人设,整天纵情享乐,朝政上的事能不插手就不插手。

        等过个几年,那些大臣们都以为他是昏君,敢作奸犯科时,他再跳出来搞事。

        要知道一些初心很好的政策都会因为执行不力搞出些大乱子,更别说秦构弄出一些原本就荒唐的事了。

        无论什么时候,躺平都是一件让人心生愉悦的事,哪怕是不努力当亡国之君也一样,等赶到兰林宫时,秦构的心情又好起来了。

        受封婉容之位的女子名叫闫如云,官宦世家,身姿娇弱,有种病美人的感觉,还有一手琴音颇得秦构青睐。

        此时见秦构来了,闫如云盈盈下拜道:“妾身参见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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