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三不愿意给自己面子,尽管秦戈脸上的笑容依旧像孩童那样纯正,但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却有几分寒意。

        “刘卿,我徐国国籍法可是首开先河之善政,施行后就连朝廷也照例施为,我父皇更是对此有颇多赞誉。

        如今只是想招揽一些天竺人缓解我徐国劳力日益不足之窘境而已,这种小事要是上报朝廷,那岂不是会让朝中大员以为我等没有担当,况且有些事可以做却不可以说。

        刘卿该不会以为寡人能做到瞒天过海,这些事肯定都会被他们看在眼里,咱们只要做就好了。

        毕竟我等做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就算有点差错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这风浪可一点都不大啊,刘卿这都不敢为之,是心有顾忌?

        还是说刘卿你觉得天竺现在这种只知转生赎罪,不知君王的状态很好,心里有艳羡之情?刘卿,千万不要自误啊。”

        刘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哪怕再怎么被秦戈用言语挤兑,他也不打算把这件“小事”应承下来。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让秦戈可以用徐国国籍这个画饼忽悠一些天竺人好好干活确实是一件小事。

        由此让一部分天竺人在该赎罪的今世过上好日子,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动摇他们信奉的教义,这事说大也不大,还在刘三职权的控制范围之内。

        然而这件事带来的影响,别说刘三了,就是大乾党的党魁,如今的大乾宰相王安石,估计也压不下去,只能是由秦构亲自来处理。

        天竺目前中层对下层十分牢固的控制力就建立在天竺人信奉的教义上,正因为有这么牢固的控制力量,天竺的上层只能用与这些中层合作,甚至自己融入到中层的方式来统治天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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