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所言之祖宗不足法,当真是至理名言,如今形势变迁,夷狄之人,畏威而不怀德,我大乾之前何等亲善,却不知感怀,朝贡我的使臣,竟然不如北寇多。

        那些土王之流,凭什么面见官家,之前所谓的不征之地,现在看来,也该征讨一番了。”

        枢密院的一个官员正在慷慨陈词,在秦构推崇算学后,官员们考虑问题之前,都会先算一算。

        大致估算了派军队出征的收获后,这些人都被吓了一跳,原来那些土人身上能榨出那么多油水啊。

        如今的大乾虽然底层百姓很穷,但至少还能保证温饱的,他们又是靠做工赚钱养家的,需要的东西都要买,加上大乾有钱人也多。

        所以大乾如今生产出来的东西根本不愁卖,甚至在飞速扩大生产的情况下,各种东西还有涨价的苗头。

        这时候开个作坊,简直就和挖到一座金矿没什么区别,原材料和劳动力也精贵了许多。

        不过那些作坊在上工的人,工钱还是没有涨一丁点,原材料的价钱也没上去,反而向外扩张的意愿强了不少。

        各处边境之地的豪商们为了让大乾军队能外出扩张,甚至筹谋着自掏腰包,凑一笔钱把乾国军队送出去掠夺,军队抢头一茬,之后让他们进驻发财。

        之前这种想法还只是个苗头,明面上都是读书人,碍于情面,吃人总要把嘴上的血擦一擦的。

        可王徽的到来,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让那些人都意识到,原来大家伙都喜欢吃人啊,那还擦什么嘴,吃人又撑不死,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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