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国的施政纲领受我大乾各类思潮的影响不小,若是我等通过报纸对其所行之策引导一二,让其做出一些改变也不是一件难事。”

        还有一些话王安石没说,那就是他还想在金国身上施行一些自己不成熟的想法,并且通过观察金国的情况,精进自己对民生之事的了解。

        吕惠卿皱眉反驳道:“可要是金国之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断完善其所行之策,以至于势大不可制,我等又该如何自处?”

        王安石大笑道:“若是金国能以百万之众,抗衡我大乾万万人力,想必其所行之策也差不到哪里,如果我大乾能学习一二,岂不是会远超金国?”

        事情当然不会有那么简单,大乾之前新政改革能那么顺利,一方面是因为原来的权贵们在新政中能拿到更多好处。

        另一方面是因为那些不愿意配合新政,主动转型的权贵都是些早就腐朽,干不出什么大事的人。

        可现在,大乾这批通过新政强盛起来的人,那都是很有战斗力,很有想法的。要是大乾向金国学,损害了那些人的利益,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于是吕惠卿又反驳起来。

        双方一直在皇宫门前吵到没有精力再吵下去,也没有论出一个什么结果,倒是让那些皇宫守门侍卫十分为难,如果是一两个官员吵,他们还敢说一说,可那么多官员一起吵,他们就只能被装看不见,然后被自家上司骂成无胆鼠辈。

        秦构听到那消息后又是一阵暗喜,不过他没有察觉到,因为大乾的党争不少官员的能力都获得了极大提升。

        以前的大乾官员只好保证自己境内的百姓能活下去,别闹出太大的冤假错案,就可以稳坐官位。

        现在大乾官员们表现自己的途径多了太多,那些只想求安稳的官员在以前的人人求稳的大环境下,表现完全可以说是不好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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