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柳水榭里是雕梁画栋,葱葱茏茏的树木枝叶将亭台楼阁分隔的错落有致,繁茂的密叶将敞屋很好的隐藏区隔,不走近瞧的话,是看不起清楚里面的。

        一路绕着湖边而行,阿妙也遇到几个见过的女郎来水榭游玩,阿妙一概是端庄淑雅问安回礼。

        一天一夜的时间,已经够阿妙理清思路,对她来说,她以为觉得要得到母亲的关怀似乎遥不可及,可是她如今发觉的了母亲的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有些不可求的东西,她好像能触手可及似的,她那颗震撼不已的心得以平静。

        绕过青砖黛瓦的楼阁,在前引路的参向步履慢了下来。

        此处比外面幽静了不少,阿妙抬头仰望,就看见不远处的有一个青石阶梯。

        她面上是藏不住的红晕,唇红齿白的模样惹人注目,参向回头望了一眼,不敢多瞧,屈身恭敬说,“女郎稍等片刻,奴去去就来。”

        从韵瞪着远去的人,有些不平,“京畿来的奴仆规矩果真不一样。”

        在横庐郡,从韵做为阿妙的贴身侍女,还没有遇到过怠慢她家女郎的,一个奴仆而已,把女郎丢在这里,也不说原由,自己便匆匆就离去。

        又善不禁皱起眉头,上前扯住了从韵的衣袖,轻声道:“谨言慎行。”

        从韵这几日心里也是愁绪满怀,女郎为了夫人之事心神不宁,她急得也是团团转,可惜又不能为女郎分忧,想着女郎这么多年来事事隐忍,在卢家谨小慎微的待人处事,生怕得罪了那一房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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