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穿一身粗衣麻布,神色慌张,脸色苍白,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鑫哥,此人在院内鬼鬼祟祟,看似不安好心,问他做什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捕快说道。

        “李宏?你怎的会在这?”温言吃惊道。

        宋殃定睛一看,这人不是昨日抢她玉佩,被温言开除的那位伙计。心中疑问和温言相同,他怎的会在这里,他在这件事中是扮演什么角色?蓄意报复?他一人根本就做不成这样大的事。

        “我···我···我来遛弯···闲逛···对···闲逛。”李宏支支吾吾,含糊其辞说道。

        “闲逛?你是吃多了撑的来衙门溜达,是亏心事做多了良心不安想来自首?”宋殃毫不客气的说道。

        许是宋殃的话真的戳中了李宏的心思,他脸色涨的通红矢口否认狡辩道:“我没有,我不是···我就是闲逛。”

        “闲逛,好,我看你这食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了,既然这样,县令大人,请他去巡捕房坐坐吧。先来个五十大板,帮他消消食,你们觉得呢?”宋殃漫不经心说道,丝毫未觉自己说出这些狠毒话语有何不可。

        县令暗暗吃惊,但还是照着她的话头说道:“对,衙门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王鑫,带下去。”

        李宏根本没见过这种架势,两条腿立刻软的跟面条似的,支撑不住跪坐在地上,身边跟上两个衙役一边一个架住他的胳膊往外头拖。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和我没关系,是醉仙楼掌柜。”李宏被吓破了胆,黄色的液体顺着裤管在地上留下一滩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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