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妙锦最终决定还是去赴这牡丹宴,这种宴会最是可以快速了解如今京中的情况,方便她掌握上京城内达官贵人家第一手信息。

        只是临行还出了个差错,昨日在中堂之中只见裴菱哭哭啼啼的从二夫人房间跑出来,晚饭也没用。

        今日只见裴菱扭扭捏捏的在回廊等她,看她走进,忙递了个自己做的桂花糕给她,也不说话,只站着,她一转身,便拉着她的袖子不让走。

        裴妙锦试探问道:“想去牡丹宴?”

        裴菱也不说话,只低头点点头。

        裴妙锦与这位庶妹交往不密,只在一家人用餐时见过几面,平日里两人碰不到一起。但这也不妨碍带裴菱去牡丹宴。

        对父亲的记忆存在于幼时母亲的描述之中,每逢夏日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的时候,母亲总会搂着她细细描绘父亲的事迹。从描述中她拼凑出一个破碎的有匪君子的形象,年少成名,十六岁便中了举人,成了南阳夫婿排行榜上的第一名。

        裴妙锦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人的容颜与记忆中无甚差别。只是一直做男装打扮,身上也不自觉的多了几分英气。

        和儿在一旁替裴妙锦上妆,拿起石黛细细的描绘眉形,不是为了使镜中女子的面貌更为精细好看,而是要化的更为粗狂一些,掩盖本身的特点。

        裴妙锦在家梳洗一番才过来,看着身上略有发白的衣袍,叹了口气,还是尽早把放在二婶娘那的财物拿回来才好,不然赴宴连件像样的衣袍都没法做。

        裴菱与裴妙锦共乘一辆马车,裴婉裴玥则在另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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