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之奎没再看枕清,反倒是走到了江诉身前,这主仆二人,倒是都不怕他,在大殿之上也没留给他一个眼神。
他伪笑问道:“江大人,喝茶吗?”
大启朝堂之上的事情,阿之奎虽没那么了解,却还是知道一些。
江诉入朝拜官并不迫切站队,寻求高官庇护,这一年更是远离宫廷是非,趋避得当。要么是无心游离朝堂之内,要么是心思深沉。
江诉不欲和外邦小国多有牵扯,他淡声说:“今日刚喝了喜酒,无心再喝旁的了。”
阿之奎迫视他,毫不留情地说破江诉的谎话:“是吗,大人身上可没有酒味。”
江诉说:“去过了,便是喝了。”
阿之奎转向枕清道:“那只好请她陪我喝了。”
枕清回神,自然地露出一个淡笑:“我也喝了,三王子当真想喝茶,可以顺着这路一直朝前走,那有好几处茶楼。”
“若是想喝酒,从这处行数百步向西再行,便是张家府宅,府中主人今日大婚,倘若见到三王子,定会欢之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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