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在警局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李轻轻的裙摆掀到大腿上,露出渗着血的膝盖。

        他曲腿蹲下,如玉般的长指拿着消毒水和棉花,动作轻柔地给她消毒。

        本来陈年要带李轻轻去医院的,但她不愿意,觉得小题大做,从小到大受的伤也不少,这个算不了什么。

        时隔三年,这还是李轻轻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陈年。

        他挺鼻薄唇,眼皮微微地垂着,冷峻的面容还是不变的好看,是一种极端的漂亮,超越雌雄之分的。

        如果他X子有谢时一半的开朗,那么一定会更受欢迎。

        可那样就不是陈年了。

        他警服有一颗扣子没扣上,露出bnV人还要白的小半截脖颈,说实话,李轻轻很喜欢穿警服的他。

        李轻轻不知不觉地专注地看着陈年,视线无意间掠过他微微挽起的袖角,腕间似有一道旧疤。

        她手b脑子反应要快,抓住了他:“你的手怎么了?”

        前不久的一次欢好,李轻轻注意力都放在了别的地方,倒是没留意过陈年手腕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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