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元昭活得像个废人。

        根据她以往受伤的经验,那点伤不算什么,偏偏一直好不了,还浑身无力。仔细算了算,她躺了至少有半个月,本想下地活动活动,练练师父教的剑法。

        可惜,甭说仗剑走天涯,她连持剑的力气都没有。

        “季叔,我好像又中毒了,”等季叔前来问安时,元昭道出心中的疑惑,“所以伤口一直好不了。”

        和那天在屋里全军覆没的情形差不多。

        自从发现有侍卫弃主,元昭对洛雁、武溪的态度有些微妙,无法像以前那般信任。洛、武二人不太擅长口头表达,一时间,人相处时常有冷场的局面。

        察觉身子不适,唯恐打草惊蛇的她不动声色,等信任的人来了才说。

        “郡主想做什么?”季叔挑眉。

        “练武。”闲不住。

        在这荒山野岭的,无人找碴,她只能练武解闷。

        “不行,”她好动的性子,季叔是了然于心,解释说,“侯爷吩咐,回京之前让您好生静养,莫让人看出破绽。”

        遵侯爷之命,让小郡主的伤好得慢些,等回到京里还要过御医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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