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基拎着一支手枪,在不算平整的路基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他在咒骂着唐陌,咒骂着自己今天遭遇到的一切。

        这样崎岖的道路,却不能骑马,这让贝基非常的难受。他养尊处优惯了,自然是不愿意这样长距离的徒步前进的。所以他痛恨唐陌,痛恨发现了他马匹的那些混蛋巡逻队。

        “如果,让我回去了,你们就都要Si!Si!Si!”他拎着手枪,戾气满满的嘀咕着。

        他觉得自己的战术简直完美,与那个心腹随从分开,无论如何都会为他赢得更多的逃生的机会。

        如果那个随从暴露,对方就会把围剿他的注意力更多的转移到北方,这样他就更有机会逃出生天。

        而如果那个随从没有暴露,哪怕他被抓住了,也有一个送信的返回王城。这会让对方投鼠忌器,会增加他存活的机率。总之,他为自己的安排非常的满意,甚至於他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因为不再担心自己被抓住,贝基甚至都有心情观察起周围的地形来,这里的地形很不错,非常利於堵截。

        没有在这里安排一支部队堵截,这说明那个叫做唐陌的年轻家伙根本没有什麽真本事。

        他只是碰巧拿到了情报,然後急急忙忙带着人来围剿自己而已。所以那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年轻人,一个非常容易对付的莽夫!

        “哈!哈哈!”他甚至鄙夷的笑了两声,来表达自己的蔑视——只要对方在这里安排人手拦截,他估计是cHa翅难飞了!

        想到了这里,他就又一次为自己的马打抱不平起来,如果他当时撤退的再果断一些,似乎现在也不用如此狼狈的走在坑坑洼洼的路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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