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石一坐在工位对着手机日程发呆,她想着毕业的事,脑袋里编排一个大谎言,反反复复打磨至没有破绽。

        不想她去,也不想他去,所有人都别去,只有石一一个人最好。

        结果自然如愿以偿,总说谎言要一个接一个地圆,那只能证明编得不够完整以至于闭不了环,石一倒不是多技艺高明,她不过是简单地对不同人说不同的话,如果他们一合计,立刻就会发现存在多套矛盾说辞,但关键在于石一预计这些人不会如此合计。

        一讲到人心,那多少与她的专业有关,经济学来来去去,实际还是在绕着人类心理打转。

        “回来了,”江禁在家等她,“今天开心吗?”

        “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石一脱了鞋,拿下来包,“又不是没毕过业。”

        “还有人哭了。”

        “你那是毕不了业的吧。”

        江禁笑,他想抱她,被石一拒绝了,忙活一天,她只想泡会儿澡。

        他追过来,问:“你怎么没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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