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震惊了，他看向岁月老人，满是震撼。
一直以来，杨波以为道器、灵器都是能够永生的，现在看来，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岁月老人道：“我这样解释，可能不是很准确，但大概是这样的！”
杨波随即想到了黑狗道友、绵羊道友，绵羊的本体原本就是九层宝塔吗？
黑狗的本体，还有找回来的必要吗？
杨波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赵雨棠的本体，遗失了大半，还有一部分留在天庭。
岁月老人注意到杨波的视线落在混沌钟上，他解释道：“混沌钟不一样，混沌钟超越了道器的层次，比灵器要强很多，几乎是永生的存在！”
“杨道友，圣人以下无永生！”
这是杨波再一次听到圣人二字，逃匿者袁啸天临死前，极为不甘，他妄想突破到圣人境！
如今看来，在大罗金仙之上，还有一个境界，就是圣人境！
杨波看向对方，“这世间有圣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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