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湿热性/感的薄唇,来到阮白锁骨的位置

        “轰”地一声。

        阮白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炸开了般。

        滚烫的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她的思绪,生生地被拉扯回到五年前不堪的夜。

        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阮白的耳朵里什么也没有。

        阮白又想起自己当年生下孩子以后的事,她跟李妮进行的那通视频通话,不经意看到电视上八卦新闻里的富商。

        交易就是交易,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她都没有资格说不。

        但是如今被强吻,阮白忍不住想起那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一阵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头晕目眩。

        慕少凌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缓慢抬起,他染上情/色味道的双眸,紧紧凝视着她,“在想什么?怎么哭了。”

        阮白呆若木鸡,循声转而望着他。

        慕少凌个子太高,阮白在家里穿的是拖鞋,两人之间有很大的身高差,他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被他欺负哭的红眼小兔子。

        “在想慕总怎么是一个衣冠禽兽,表里不一,性/饥/渴。”阮白收住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不愿自己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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