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这样。”喻色说完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回家。

        乏了。

        她现在怀着两个宝宝呢,坐久了不活动也受不了。

        憋了一整节课不能动,现在就想出去走一走。

        可她还没有绕过女同桌离开,就被池晏伸开双手给拦住了,“喻色,既然你答应了慷慨教授我们,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给这位女同学看诊的吗?

        旁的人看这样的诊一般都是把脉,这样才能了解病人的情况,可你这根本都不需要把脉,就看了一眼病人,就把病人的病情全都说了出来,这让我们怎么学呢?”

        喻色听完池晏这样的话语,原本还质疑自己的那块玉的丢失可能与池晏无关,但现在,就很确定是有关了。

        池晏这根本是在向她套话,想要知道她是怎么给病人看诊的。

        又或者是想知道她现在这样厉害的看诊,与丢了的那块玉有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他没有明说罢了。

        但喻色是懂的。

        她一直以为季北奕是在胡说八道,然后又觉得不是那样的人,就一直的处于一种矛盾之中。

        但这一刻,当池晏一开口问了这几个小问题,她就明白了池晏所最终要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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