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陆……”朴有信一下子变成了个结巴，连个顺溜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转折实在是太突然了，李东勇再次目瞪口呆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刚才躲过所有监控，霸气出场，一下子就吓住他的棒国玄学协会会长朴有信，突然就变成了一个连话都说不完整的怂包了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东勇无法理解。
周晴倒是十分理解。
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棒国玄学协会会长而已，见到陆凡，肯定是要乖乖当孙子的。
棒国虽然很有钱，但是终究还是一个小国，实力不足，国际地位也不行，玄学协会的会长见了陆凡，肯定是要给吓得不行的。
相夏，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有钱，但是大国的底蕴在，实力雄厚，国际地位也高，所有华夏的欧阳老人什么的，在陆凡的面前，表现得反而要好一些。
当然，这些话周晴自己心里清楚，可没必要跟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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