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打毛衣闲聊的老阿姨中,有一个穿着暗红sE马甲,头发齐肩冷烫,笑起来满脸都是褶子。

        她把手上的毛衣线拉长,抬头看了眼四楼的方向兴致B0B0问道:“张阿姨,你刚刚说的那家人怎麽回事?”

        “哎呦!你刚搬过来不知道!”另外一个看起来胖得像个圆桶的妇nV说,“这家男的被一个六十多的nV人一直带在身边,有段时间天天宾利接来送往,这房子还是那富婆给买的。儿子都这麽大了,还天天给人家当小白脸花nV人的钱,也不嫌恶心。”

        张阿姨说得特别激动,毛线球被她用力一拉,从篮子里滚出来。

        “那他儿子真可怜。”

        “可不是!父子俩一天到晚打架,我在楼下经常听到楼上砸门声摔东西声,快把我烦Si了。”张阿姨甩了甩手,满脸都是嫌弃。

        “那孩子妈妈呢?”

        张阿姨大声说八卦,同时弯腰准备捡掉出去的毛线球:“听说孩子他妈妈……”

        她说一半话顿住。

        梁彦脚边正停着一团绿sE的毛线。

        “叮!”一声,手机来短信的提示音响起来,显示本月话费欠费。

        八卦的声音还在继续,梁彦没多加理会,也懒得继续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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