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她那个眼神,薄暮年只觉得有些烦躁,很不舒服,心头好像磨了一个软刺,在里面找不到,却又让人无法忽略。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薄暮年拿了一根香烟,靠在车窗上缓缓地上。

        尼古丁的味道让他有些平静,然而这种平静持续不了多久。

        他将只抽了一半的香烟掐灭,驱车离开了酒店。

        车子开出酒店,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开了出去。

        然而没开多久,薄暮年感觉到车不太对劲,黑眸一冷,他放慢了车速,将车子靠到路边上,停了车。

        薄暮年下了车,刚低头就看到自己左后轮扁了下去。

        车轮被戳破了,还不止一个车轮破了。

        车子再开下去,很快就会动不了停在马路中间。

        这突然破了的车轮让薄暮年心底更加烦躁,拿出手机给林朝阳打了个电话,让他找人过来把车拖走了。

        林朝阳接完电话,半响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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