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阳说着，顿了一下：“但是这件事情，跟沈小姐，大概是没什么关系的。”
“什么叫大概？”
薄暮年冷嗤了一声：“这只是表面上的证据没有指向她，但你怎么肯定她一定就没干系？”
林朝阳感受到了那压人的冷气，低着头不敢接话。
薄暮年看了他一眼：“出去！”
“好的，薄总！”
林朝阳如蒙大赦，连忙转身带上门就离开了。
办公室又剩下薄暮年一个人，他坐在办公椅上，低着头，眼下一片阴沉。
胃疼和怒火交织在一起，他突然觉得沈初真是卑鄙！
她是故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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