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阳跟在薄暮年身边这么多年了,知道薄暮年的酒量不浅,能让他喝到脚步不稳,少说也有一斤半的白酒。

        薄暮年接过纸巾,没说话。

        吐完之后,他人清醒了许多。

        那天晚上沈初的话刺得他彻夜失眠,他觉得自己真是犯贱,她根本就不喜欢他了。

        他从来都没有向谁低过头,那天晚上他唯一一次向沈初低了头,可她却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薄暮年甚至怀疑,沈初那手机里面那么多条记录着喜欢他的心情的短信,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管真也好,假也罢,他都不想再理会了。

        这些天他也是一直这么告诫自己的,而他也一直这么做。

        前几天他们也见过一次,他直接就从她的身旁过去了,就当做没有她这个人。

        今天晚上他也是这样想的,就当她不存在。

        所以从进包厢他就没看过她一眼,然而酒桌上就她一个女人,那些人借着各种名头让她喝酒。

        那么高度的白酒,饭局才开始了二十分钟,她就已经喝了半斤多的白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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