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听到她这话,难得怔了一下,“为什么?”

        那手机里面只有沈初喜欢他的心情,却没说为什么喜欢他。

        薄暮年看着沈初,他隐隐觉得接下来自己会听到一个不好的答案,他想逃,但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他听到沈初的声音传来:“十二年前,在南城一中海街后巷,我被人堵在里面打晕了,是一个高中男生救了我,他把我送到医院之后人就走了,我醒来之后只有一件校服,那件校服里面有一个校牌,写着‘薄暮年’。”

        仿佛怕他听不清楚,沈初说得很慢。

        她说得那么清晰,薄暮年听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换了别的事情,薄暮年早就忘了。

        可这件事情他记得很清楚,当年他和傅言还没有闹翻,他的外公外婆和傅言的爷爷奶奶是邻居,两家交好,他在南城读中学的那六年,几乎都是和傅言一起上学放学的。

        他向来不是什么好心肠的人,有时候甚至十分的冷血,就算有人摔倒在自己的跟前,他的第一个想法都是烦躁,而不是对方真可怜。

        他仿佛天生的没有悲悯心,更没有同情心,他不喜欢弱者,也不喜欢强者。

        他和傅言的感情也并没有那么好,对他而言,傅言不过是他在南城上学的一个伴罢了,但到底是比不认识的人强。

        所以那天,傅言问他要校服去给那个女生盖着的时候,他虽然不愿,但还是把外套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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