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先生,喝茶。”

        谢广将点了点头:“傅言……他,对我可能有些怨气。

        不过也是,当年他的妈妈也确实不容易,我也是太忙了,一时没注意,才让白雨钻了空子。”

        啧,这老狐狸,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全都推到白雨的身上。

        沈初要不是前些天就从傅言的口中听说了傅家和程家的那些事情,她怕也就真的信了三分。

        “是吗?

        上一辈长辈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沈初抿了一口茶,也不接谢广将的话。

        谢广将倒是不急:“唉,我这一辈子,为人父确实不及格,不然也不会教出这么一个儿子!当年傅言妈妈和他爸爸因为白雨离婚了,白雨这个女人心机重得很,趁着我在外,没等我回来就把傅言妈妈赶出了谢家,等我回到谢家找傅言妈妈,傅言妈妈已经偷偷离开榕城了。”

        沈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倒也没有谁对谁错的,这个世界上,有人结婚自然也有人离婚。

        傅言妈妈和他爸爸离婚了,他妈妈离开谢家,倒也没没什么谁对谁错的事情。

        毕竟离婚了,两人就各不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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