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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无尽的光透过门口照进我的脸庞,唯一能看见的是妈妈离我远去的背影,我越企图靠近,越将手伸向她,她就离我越来越远,一张无形的大手拖着我不让我与她见面,这是我五岁时妈妈离开我时的最後记忆。

        事实上我对爸爸也没什麽印象,我一直是被送进寄宿学校的,缺失的父母之Ai成了我最软弱的部分,远离社会与亲人使我缺少应付这个世界与周围人的能力,所以很小的时候我总是低着头默不作声,这样我就成了校霸们欺辱的对象,午休的时候,他们将速食面的调料打开撒到我的头上,而我做的也只是呆坐在那里,任他们摆布,旁观者的样子也很耐人寻味,他们似乎并不是选择了中立或者见义勇为,而是围观在一旁大声发笑,没有人制止,或者哪怕示以冷漠。

        唯独这次,那是放学的午後,在教学楼後面的树林里,我被他们七八个人围住,我浑身颤抖,不知道该喊出谁的名字,或者什麽人来救我,只是目光呆滞的望向前方,任由他们摆布。突然一个大姐姐走了过来,她b我们这些十岁左右的小P孩高出很多,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她穿了个白sE了小腿袜,黑sE的裙子,蓝sE的上衣衬衫,帅气的马尾辫,前侧头发上还有一个显眼的发卡。她大喊了一声:“你们这些小P孩在g什麽?”,她将我从他们的包围中拽了出来,牵着我的手,把我带走了,我们走了很远,我没有哭,她只是淡淡的问了句:“他们为什麽欺负你?”,我没有回答,就是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她的手好软,T肤散发着香香的味道,像是刚清洁过的衣服,乾净,纯洁的氛围笼罩住了我,那感觉就像是当初离开我的那个身影在牵着我的手。

        她突然停下,蹲了下来,看着我的脸,我睁着大大的眼睛仔细的打量她,她是那种华裔混血的脸,狐狸眼散发着强烈的x1引力,圆圆的鹅蛋脸将五官完美的排列在上面,她对我说了一句话,一句我铭记终身的话:“不能被人欺负,更不能欺负别人”,淡淡的口香萦绕在我的脸旁,还没等我来得及回味,她就离开了,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呆呆地站在那里,我向前迈了一步,只觉得脚下踩着什麽东西,拿起一看原来是她的发卡。

        吵闹的宿舍里,我蜷缩在y板床上,摊开双手,手里是那个学姐掉落的发卡,黑sE的夹子上贴了个布式的小兔子,洁白的样子燃起了我心底的一束光,“不能欺负别人,更不能被人欺负”,心中久久回荡着这句话。我尽可能去打听这个学姐的资讯,所获甚少,只知道她叫劳l。

        时光荏苒,转眼我就读了高中,让我度过这些艰难的日子的唯一信条是隐忍。直到有一天潜藏在我内心的兽X终於爆发,那是一个晴天,其实这天我的心情格外的好,我拿着餐盘走到一个食堂的餐位坐下,准备享用我的午餐,这时隔壁班的大狼狗走了过来,他拿走了我的一个J腿,虽然我没有反抗但是表情上透露着不屑,这足以让大狼狗感到不满,他将整盘咖喱倒在我的头上,周围全是起哄的声音,我先是两眼发直的盯向前方,看着我满身的咖喱,顿时怒火中烧,大狼狗在那里得意洋洋,我直接折断了筷子cHa进了他的下巴颏,木筷子穿进了他的嘴里,顿时鲜血直流,由於我的动作太快了大家根本没有反应的过来,大狼狗被筷子撑开了嘴,鲜血流到地板,喉咙里发出沙沙的气泡冲破鲜血的声音,他的双眼沁满泪水,向後退了几步跌倒在地。

        顿时整个食堂响起了nV孩的尖叫声,大家很难相信这是我做出来的,都在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看,那眼神b看怪胎的眼神还奇怪,很快校警冲进了食堂,他们身着黑sE制服将我按倒在地,其中一个校警将我双手向背紧紧握住,他们将我带到了禁闭室,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黑黑的房间之後门上的栏杆能透进光亮,我将右手伸进口袋,里面是劳l的发卡,我看着上面的小兔子,心中一GU爽快的感觉涌了上来,原来这就是不被人欺负的感觉。大狼狗被抬上担架,其实他受的不是什麽致命伤,但是为了防止血流进气管,他是被侧身放置的。他会得到很好的治疗,至於我会有什麽样的命运迎接我,我是未知的。

        很快我被带离了学校,带到了警讯室,我是被单独关押的。至於我的同学们他们会在校园的大萤幕上看到关於我的新闻,我会因被控一级谋杀罪而受到指控,这个国家并没有因为是未成年而免除重刑的法律规定,我面临的很有可能是Si刑,他们给我委派了个律师,那个律师直接问我有没有什麽遗言,我掏出那个小兔子发卡,轻描淡写的对律师说交给劳l。

        律师接过了那个发卡,看了看,他觉得似乎应该满足我这个最後的愿望。离我刺伤大狼狗过了一个月我站在法院里,法官敲响了法槌,直接说出两个字:“绞刑”。我低下了头,回顾我的一生,被妈妈抛弃,被人欺辱,唯一给我温暖的劳l还不在我身边,其实她就在我身後,只不过我不知道,她戴着黑sE礼帽,蕾丝口罩一身黑衣坐在观审席上。

        审判後的几天,一个不太亮的室内,中间有一个绞刑架,我被带上黑sE头套,送上绞刑台,只感觉一个粗粗的麻绳套在我的头上,脚下明显感到是一个活动的机关木板,一个身着黑袍的牧师站在我的身旁,手里握着圣经,嘴里念叨着像是在宽恕我的罪过,突然觉得两脚一空,眼前一片漆黑。

        行刑前的几天,我在监狱中迎来了一位访客,他身着黑sE正装西服,拎着手提包,身材健硕,是个大家夥。我们迎面而坐,我并不知道他是来做什麽的,没准是什麽志愿律师,记者,或者来做人文关怀什麽的。

        “你是谁?”我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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