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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新立的“邪术主”,幺俏先在“黑暗料理”上小试牛刀。

        好好的一条鱼,明明可以把脑袋敲晕了,再去慢慢烹饪;可她不,她要让这鱼头处,刀只下一半,要断不断,悬挂起来,滴干净了血,又上案抽盘,直至切片上盘,这条鱼,都没有死干净。那种被端到餐桌上,肉片还在不断炸开、缩回抽动的样子,正常人看了都会觉得“可怜”、“可怕”,而不敢下筷子;可是她却说,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持着这条鱼的“新鲜”和入口的最佳“温度”和“口感”。

        这个“理由”是给食客们说的;可是对她来说,她感到最为刺激的,是那些个“切割”、“抽取”操作之下,鱼体本身的剧烈反应,那种反应,她当然也害怕,就和站在悬崖边的感觉,也差不多;是最能刺激到她的,让她有一种“越怕越想弄下去”的感觉,每每“欲罢不能”。

        “祸祸”完鱼类;她又对开始对禽类下手。

        好好一只鸭子,明明可以一刀断颈、放血拔毛再做菜,她偏要把鸭子放到一个底下加炭火在燃烧的铁笼之上,中间放一个盛满调料汁儿的水盆,让它因为又热又渴而不停地喝下这个“汤汁”,再慢慢看着它的脚掌先被烤熟;再慢慢地痛苦挣扎死去。

        她说,这样的鸭肉,本身就富含美味,就算是做了“白切”,也不需要加任何调料。

        明明,她最喜欢的,是看那只鸭子在将死之前,还不断去喝汤汁的“傻样子”。

        禽类被“祸祸”完;她同样对大型家畜也开始整“狠活儿”。

        好好的一头驴,明明可以先宰杀后,再该做“火烧”做“火烧”;该去“卤腌”去“卤腌”;她不,偏要活着就直接割肉、取脏,听着驴那垂死的“哀鸣”声,恰是她的“刺激”所在。

        就这样,幺俏在“虐食”的邪路上,越走越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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