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桑桑在用炭笔在纸板上划下重重一道的时候,距离她最近的窗户现出闪电。然后是沉闷而迟钝的雷声。

        画室的同事基本都走了,灯灭的差不多,只留下几个加班赶稿的。

        雨点的声音稀稀落落的,砸在窗户上。闪电的亮光一瞬间把素描结构的明暗全部搅散,程桑桑心不在焉的在纸板上胡乱涂抹。

        七点四十。

        程桑桑没怎么注意时间,打开手机屏幕的瞬间,她看见一条显眼的未接来电。

        来自于她老公,谢北行。

        作为后起之秀,谢北行三十出头坐进省委班子,这两年有升部级g部的势头,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背后的政治资源必定非常丰厚。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的祖父是开国元勋那样的人物,父亲也是国家级正职人员。

        这几年部级g部的任用调动幅度很大,谢北时也经常出差。

        程桑桑工作的美术馆在郊区,离市中有四五个小时的车程,谢北时这些日子出差,程桑桑就也没有回市中心的家中住,都是住在画室附近为她置办的小公寓里。

        程桑桑正拿着手机发愣的时候,后背好像贴上了一面温热的墙。

        她转头就看见了一周没见的谢北行。他走路没有声音吗,程桑桑竟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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