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轻敲客房的房门,想问崔浚宁晚餐想吃什麽,但里头没有回应,於是我轻轻推开门板,他显然还未清醒。

        但是他冷汗涔涔,唇sE发白,我拿起T温计帮他测量,没想到他却发烧到三十八度!

        我见状赶紧拿出他的药袋,医生有特别开退烧药,以防万一他出现高烧的症状。

        我去厨房装了杯温开水後,轻拍着崔浚宁的肩膀要他醒来吃药,半晌过後,他终於缓缓张开眼,但是他似乎头昏脑胀,意识模糊。

        「你赶快吃药就可以继续睡了。」我坐在床缘将他扶起,让他半坐在床上,但他现在身T无力,因此我只能让他的後背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给他服药。

        因为我的身子紧贴着他的後背,我感觉我的心跳跳得很快,彷佛下一秒就会跳出。

        待崔浚宁吃完药後,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回去。

        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去准备冰枕及毛巾,我将冰枕放到他的颈後,帮助他降温,随後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因为不断有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让他十分难受。

        我就一直持续地帮他擦拭汗水,不然就是等冰枕的冰块融化以後,帮他换新的……

        清晨的yAn光洒落在我的脸庞上,我虽然已经清醒了,但是双眼却不自觉地紧闭着。

        我到底是在什麽时候趴在崔浚宁身旁的床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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