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瞧姑娘这样儿,恨不得以身代之,“姑娘可是受委屈了,婢子没用,到叫姑娘受这等委屈。”

        顾妙儿从未受过这般委屈,到叫自个抹了泪儿,“我们收拾东西走吧,回江南也好,去哪里都成……”

        桃红立时就应了,“成,婢子听姑娘的。”

        银红一听,到觉得事儿不妙,“姑娘,姑娘,姑娘且听婢子说,姑娘这么一走,叫表公子如何寻您?岂不是叫表公子……”

        桃红闻言,眉头轻蹙,立即就打断她的话,“我自去与表公子说,你不必忧心这个。”

        顾妙儿轻声叹气,无力地摆摆手,“我哪里还有脸见表哥……”

        桃红闻言连忙劝道:“这事上又不是姑娘的错……”

        她说到这里,顾妙儿就巴巴儿地瞧着她,她y是把话把李嬷嬷身上扯,“也是李嬷嬷的缘故,非哄着姑娘入京,姑娘您又如何知晓太太生前的事,到叫姑娘落入这样的境地里,平白叫姑娘心忧。”

        顾妙儿听得舒坦多了,叹道,“也是我、也是我不曾管束好嬷嬷……”

        银红在边上听着,看出一些端倪,便cHa话道,“姑娘何必自责,如今咱们也离了嬷嬷,也是好事。”

        顾妙儿轻轻点头,“也是,也是桩好事。”说完就由着她们伺候她梳洗上一回。

        这宅子也不小,伺候的人也齐全,也不来g涉她们主仆几个,到将她们奉若上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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