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听闻顾妙儿回国公府,到有些意外,就让人将她传了过来。

        顾妙儿还未歇上一口气呢,就听闻柳氏身边的葛嬷嬷过来,让她面上差点就不好看起来,到是桃红劝道,“姑娘,既是大夫人使人来,您便躺着,婢子去应付可好?”

        顾妙儿叹口气,“让她进来吧,也不知是打着什么主意呢。”

        银红有些怕葛嬷嬷,见状不由得往桃红身后躲了躲,可也是盼着顾妙儿好的,轻声道,“姑娘,还是小心着些吧,婢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头。”

        顾妙儿也是有这么个想法,可也说不好是什么,柳氏同秦二爷有J情也就罢了,何苦要拉上她这个外八路的外甥nV?难道是秦二爷瞧上了她吗?她不由觉得恶寒,也未觉得自个儿有甚么值得柳氏这般迂回的Ga0事,若是秦二爷真的瞧上她了,以他在这府中的能力——她还真的是无处可躲。“我也觉得不对头,也不知道是这府里头都是打的是甚么主意。”

        桃红道,“姑娘,咱们只能小心些。”

        顾妙儿点头,“别叫葛嬷嬷等久了,也省得有甚么闲话出来。”

        桃红就去请了葛嬷嬷进来,葛嬷嬷微抬着下巴,瞧人的眼神都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还要给顾妙儿见礼,那礼未行,人便直起腰了,依旧抬着下巴,“老奴见过表姑娘,夫人她叫老奴来问问可是她待表姑娘不好,叫表姑娘这般儿的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如今又回了府里,我们夫人好歹是国公夫人,也是你的舅母,你这般儿的行事,可有将我们夫人有半点儿放在眼里?”

        顾妙儿被这般训斥,不免眼里含了泪意,“是妙儿不知事儿,累得大舅母替妙儿担忧,都是妙儿的罪过。”她说到此际,朝桃红使了个眼sE,接着对葛嬷嬷道,“还望葛嬷嬷瞧在母亲的份上,替妙儿在大舅母跟前说句好话,妙儿未有半点未将大舅母放在眼里之意,除了母亲之外,妙儿最最敬重的便只有大舅母了。”

        桃红领悟了,立时从袖子掏出银子来塞给葛嬷嬷。

        葛嬷嬷看着这位表姑娘在自个跟前伏低作小,心下十分畅快,因着大夫人最近管不上这府里之事的缘故,累得她在府里头也不叫人看重。如今她得了大夫人的话过来装腔作势一番,自得了顾妙儿的好处,那面上也就稍霁了些,口气也放软了,“表姑娘,您可别嫌弃老奴倚老卖老,实在是老奴这一心为着您好,好歹大夫人才是国公夫人,二房的那位有甚么呢?您呀日日儿的到二房去,那都是给的瞎子看。”

        顾妙儿作出一副倾听状,面上还十分的老实,“还望嬷嬷说与妙儿听,也好叫妙儿知晓这府头的规矩,嬷嬷可愿意赐教?”

        方才桃红那小蹄子塞过来的荷包有些分量,葛嬷嬷业已经收入了袖子里,见顾妙儿这般懂事又会做人,自是要摆上一摆架子去教她一教,“表姑娘您可不能学那等眼光短浅之人,就见着如今叫二房掌着中馈,便不将大夫人放在眼里了。”

        顾妙儿到想着这国公府里的长房与二房之争岂是她能掺和的?再说了,如今大舅舅他……她面上掠过一丝羞意,到低了头,不肯叫人发现她的异样,将秦引章的名字压着舌尖轻轻地回味了一遍,他哪里像是那等子由着别人作主的人?再说了,二房又岂能同长房争锋?“嬷嬷也不必为着这些事儿生气,大舅母也不必为着这桩子事动怒,大舅舅怕是瞧着大舅母身子不适,况二舅母也不是外人,都是自家人,一笔也写不出两个秦字,老夫人处怕也是这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