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被吓得魂飞魄散,回到他的院子,几乎都不敢把这事往梁氏眼前透露,眼见着小腿都红肿着,他既疼又怕的,更是暗生恨意,到不恨英国公秦致,反而将顾妙儿恨到骨子里了。

        就似他这样的,不如他的他就折腾人家,他b上不上的人,他就低头奉承,过得如鱼得水的,还自认得受了奇耻大辱,非得叫顾妙儿折在他手里不可——“啊!”是真疼,疼得他抬腿踢人,把给他上药的小厮给踢得半Si。

        梁氏见他许久未归,心下就悬着呢,等她得了消息过来时,就见儿子将小厮踢得半Si,也不看那小厮一眼,“快把人拖出去,叫这么个人伺候在你们二少爷跟前,晦气!”

        “焕儿,怎的伤成这般?”梁氏心疼儿子,忙扯帕子替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迭声地问道,“谁伤的你?可是顾妙儿?”

        秦焕拽过那帕子,自顾自地擦起来,擦得脸颊都发了红,眼里带出几分狠意来,“她若落于我之手,必要玩Si她不可!”

        “待她生下儿子后,”梁氏难掩厌恶之sE,“娘会留了她叫你作主的,到时随便你怎么都好。”

        秦焕闻言,“还是娘疼儿子。”

        梁氏嗔怪道,“娘就你同你兄长两个,怎可能不疼你?”

        “娘,您得时刻盯着这边,若大伯得了手,我就……”他说到此际就觉得小腿生疼,哆嗦着将话全说了出来,“我叫他空欢喜,到时候生下的是我的孩儿。”

        梁氏打的便是这个主意,还自认是鹬蚌相争,她这个渔翁得利,“嗯,娘便叫你如了意。”

        秦焕是真疼,“娘,您去请了李大夫过来替儿子瞧瞧,儿子实是疼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