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阁老说得还怪有几道理,听得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像被他给绕进去了。

        又隐隐觉得好像是个歪理儿,把她给难住了,蹙着眉头,“非是这么个道理,表舅您这么说,到叫妙儿一时驳不了您,只这话儿不是这个道理,妙儿同表、表哥是不一样儿的……”她这么说着,眼里含着情意,真真儿眼里头只有表哥一个人。

        小阁老轻笑,也不知道是笑话秦引章根本不叫她放在眼里,也不知道该笑自个儿一门心思想纳她为妾,叫她享这富贵——到叫这般的天真,给闹得心情极好,他的手指去碰触她x前的白nenGrUr0U。

        手指一碰上来,叫她立时就想含x躲了,对上他含笑的眼眸,好像被抓着痛脚一样不敢躲了,面上羞红得厉害,只觉得他手指碰过处都是被烫过一样。

        他手指挑弄着红YAn的rUjiaNg,挑弄着这好似YAn果儿一般的nEnG尖尖愈发挺立起来,两手指将它夹住,手心磨蹭着饱满且富有弹X的白nenGrUr0U。他笑着问,“有甚么不一样?不都是瞧上妙儿这对nenGrU吗?”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手上的动作,这一闭眼睛,到愈发觉得他手指的触感更强烈,他掌心磨蹭着她,一一下一下的,磨得她r儿有些胀痛,却是又sU又麻的,叫她承受不住地嘤咛出声——到是张开那双清亮亮的妙目,迎上他含笑的眼睛,怯生生的去抓了他的手,娇软软地求饶道,“表舅,你碰过了,就、就这般儿好了,妙儿、妙儿实在是受不住的。”

        他偏不欢喜她求饶,索X将她抱起来换了个坐姿,大赤赤地张开两条纤纤细腿跨坐于她身上,刚坐下,就引得她轻呼一声,先前那YIngbaNban的物儿抵在她后T处,已经叫她十分为难了,——这会儿虽被她的裙子所挡,可她却y生生地被抵着nEnG处,就是隔着两层衣料,还是能叫她不由自主地缩着身子想要避开那物儿了——

        说来也够叫慌张,先前还好,只抵着后T,是害怕,还有点不自在——这会儿,抵着她这nEnG处,叫她不由得缩了缩那nEnG处,瞬间都觉得那处不由自主地沁出一丝ShYe来,到想夹紧腿儿,偏不能如愿,这般儿跨坐着的,到叫她十二分的为难了。

        他却十分自在,似不知他底下那物做的恶事,只拨弄他手心nenGrU,“也就看过同碰过了,还没尝过,妙儿这么怕做甚么?”

        她眉心紧蹙,真未碰过这样的人,非得还要同她论个道理,就别人碰过了,他未碰过,他就跟缺了什么似的非得要从她身上找补——她一时语塞,又叫他的手去弄另一方的r儿,指尖掐弄着nEnG生生的rUjiaNg儿,有丝细细的疼就涌上来,叫她疼得yu惊呼出来,瞧见他含笑瞧着自己,那头往下低,都凑到她x前了,温热的气息尽数落在她x脯上,那声儿就消失在嘴里了,她拿手捂着自个儿的嘴,到不敢生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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