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另一侧,“怎么还嫌弃上我来了?”

        她失笑,人到站起来,莲步轻移到他跟前,竟往他膝上一坐,两纤细的胳膊就去搂住他的脖颈,微仰着小脑袋,眼里头似染了星光一样,“舅舅,怎的来得这么晚,到叫我同二太太说了话。”

        小姑娘这么投怀送抱,他是满意的,大手去搂她的腰,腰儿纤细的跟易折断的柳枝儿一样,那夜里他都不敢用力,生怕自个儿的力道真将她的腰儿给折断了,可那滋味儿他还惦记着哟,“不想见她的面,不见就是了,怎么还让人将她引进来?”

        她顿时就瞪大了一双妙目,十分惊讶地反问他,“舅舅,我可以不见她吗?”

        这副天真的模样,惹得他更加怜惜,“以后你是长嫂,不见就不见了,她还敢说什么吗?”

        她叹气,双臂从他颈间拿了下来,娇嗔道,“我哪里敢呀,她好歹在府里掌中馈这么多年,我一个孤苦无依的,还不会掌家理事,哪里敢不见她呀?”

        话音才落,她光洁的脑门上就让他的手指轻弹了一下,明明不痛的,她就是觉得很痛,眼睛一下子就挤了出来,哭得好不委屈。

        他去看她的额头,下手的力道他是收了的,哪里真舍得叫她疼呢,只一个疼,却是她非受了不可的,这么一想,他底下那根孽物到有些y了起来——这么多年都是跟没了那功用一个样儿,现下儿到是食髓知味极了,恨不得日日埋入她的幽x里才好。

        只怕这话儿说出来,准得将她吓坏了,他轻咳了一声,想要掩饰自己的yUwaNg,“如何就要你管那些事,只管做你的长嫂,平时吩咐她做事就成,摆起你的架式便成。”

        她本就是想得了他的话,听到他这么说,到是替她着想的——可她心里有几分不甘的,那几分不甘叫她就斤斤计较起来,“哪里有你这样儿说话的,我不管事,谁来服我,岂不是让我叫府里的瞧不上?”

        他到耐心呢,极为哄人,还劝着她,“有我在,谁还能小瞧你?我都替你请了封诰,这京中呀除了那里头的人,谁还能给你脸sE看?便是在府里,你是长嫂,是给她给T面才叫理事儿,没有我们妙儿,她什么也不是。”

        听听,这都说的,说得她都不得不觉得这都是一场梦,他秦引章有这么好说话的?还能这么的哄着她,安抚着她——

        她迎上他的眸光,那眸光深沉的看不清底,她好像一脚就踏了进去,可能随时将自己淹没在里面——她的心都颤了起来,纤手去抵着他的x膛,“哪里有你说的这般容易的?到像是句句儿都哄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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