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颐嘶吼了多久,周临安差不多就吐了多久,方颐的歌声情真意切,副队都忍不住关心方颐是不是怎麽了,方颐笑的很难看,说:「终究是错付了……」

        副队嘴角cH0UcH0U,觉得这句话很耳熟,在她们前阵子一起看的古装剧里曾经出现过,方颐这句台词纯属抄袭。

        方颐把麦克风当成酒杯一样高高举起,又用力的放在桌上,但打Si不撒手,她看着副队轻声道:「他们说人生应该要有一次义无反顾的去Ai,奉献所有,不求有什麽结果,只求曾经Ai过,我给出了所有,然後输得分文不剩,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为什麽还是那麽痛啊?」

        一旁的人唱着《说散就散》,「……说不上Ai别说谎,就一点喜欢。说不上恨别纠缠,别装作感叹……」

        副队叹了口气,揽过方颐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背,「为了他不值得啊。」方颐埋着脸,哭了。

        说不上Ai别说谎,就一点喜欢,是的,柯璿宇对她,从来都只是有一点喜欢,但她把Ai付给了他,以为她努力的维持这段关系,终有一天是能开花结果的。

        他俩就像一个认真负责的工人遇上偷工减料的建材,你工人再细心努力的建造,建筑终有一天还是会垮的,垮了不打紧,还会把建造的人压在坍塌的碎块底下,苟延残喘、难以翻身,而那个卖出偷工减料的原料商呢?早就带着钱远走高飞了好吧。

        她明白的,只是为了他,做了一回装聋作哑的傻子。

        後来费尽千辛万苦回到宿舍时已经早上八点多了,室友们都起床了,正准备着出门上课时,顾一亭才行屍走r0U一样的回到房间。

        虞冉冉正好站在洗手台前整理头发,顾一亭一开门她吓了一跳,然後抬眼看见顾一亭的脸sE又吓了一跳,「呜哇,你是被抓去艺管大楼做道具了吗?」原来之前自己整晚没睡看起来就像这个样子,可真够吓人的。

        顾一亭脱了鞋子、放下背包直接趴倒在寝室的巧拼上,声音有气无力,「系队去夜唱,我照顾一个喝醉酒的疯子一整个晚上。」

        童桦闻言噗哧一声笑了,「所以你去那边基本上就是分母嘛。」

        「对,而且还是照顾其他分母的那种分母中的分母。」顾一亭撑着身T坐起身,撑着腰爬了起来,三个室友笑得可开心了,问说NN你去哪?要不要我们扶你?顾一亭送了他们一只baiNENgnEnG的中指,然後他们笑得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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