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了陆见深的脸。

        他的脸,冷峻得没有一点儿温度,在月色里愈发显得冰冷如水。

        “陆见深?”南溪看见他的时候,十分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她不是已经说了今天住在学校里?

        不用他来接了吗?

        这两天,就算再累再苦,她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没有去打扰他。

        甚至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床时,她也心情平静地泛不起任何水花。

        所以,她一直告诉自己,她很平静,她不需要他了。

        可是现在,当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南溪才发现她错了。

        不是不在乎,而是太在乎。

        所以,她一直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心,让自己不要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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