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句。”季夜白说:“五年了,对你,我早就放下了。”

        放下?

        南溪冷笑,讥诮的望着他:“既然已经放下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插手陆氏的事?你不知道陆氏是爷爷留给见深的吗?你这样和他明争暗斗,甚至使用各种卑鄙的手段妄想取而代之,我真看不出你哪里放下了?”

        “所有人都这样以为。”季夜白悲切的苦笑着。

        “那不然呢?你想让我们怎样以为?我让你放弃陆氏所有的股份,并承诺永不插手公司的事,你能做到吗?”

        “那不可能!”这一次,季夜白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直接否定了。

        突然,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伸手,他一把捏住了南溪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

        一边摇,一边大声吼道:“为什么?除了我妈,所有的人都要站在他那一边。”

        “陆见深是陆家的人,我也是陆家的人,我也是他的儿子啊,可是他呢?他眼里从来都只有陆见深一个儿子,从小到大,他甚至没有拿正眼瞧过我。”

        “陆家的钱,我不稀罕;陆家的公司,我也不稀罕。但是,如果这样能让他们痛苦,我就让他们好好尝尝痛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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