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林念初缓慢作答:“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多么良善的人,被人欺负到家了,也不敢反抗,还要为她说好话吧!”

        霍司宴摇头:“那倒不会,就是想知道你心里是怎样想的。”

        “当时,她过来闹,我确实非常生气,你明明还在手术室,命悬一线,她关注的却只有我是怎么勾引你的,丝毫不担心你的安危。”

        “后来被打了一巴掌,我更怒了,但不想把事情闹大,那样只会影响里面做手术的医生,影响你。”

        说着,林念初故作轻松的摊摊手:“所以就没深究了。”

        “再说了,你当时那么惨,我总不能让你一醒来就处理自己女朋友和老妈那点事吧。”

        “说到底,我比她更心疼你。”

        “她不心疼便罢了,但我心疼你,我不想让你为难,也不想让你连养个病都要提醒吊胆的。”

        分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可是,她没有如怨如诉的像他倾诉,也没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她那么平静,只是缓缓的诉说着。

        可她越是这样,霍司宴就越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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