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说了,你是里正,你说啥做啥都有理。”

        老杨头咕哝着,推着轮椅往门口去。

        杨华忠被这话再次伤到了,“爹,你到底是谁家的老汉,到底是站在哪边?”

        身后,传来杨华忠一字一句的问。

        “你一点儿都不心疼绵绵被张祥子欺负,一点儿都不体恤我这个里正的差事,还说这种话,

        这种话要是村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说,我不往心里去,可从你嘴里出来,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轮椅停下了,沉默了片刻后,老杨头头也不回的道:“我就一个瘸了腿的老汉,我站哪边又有啥要紧的呢?人老了,啥都不是了……”

        说罢,老汉摆摆头,推着轮椅吱吱嘎嘎的走远了。

        杨华忠僵在原地,望着老汉离开的背影,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心口突然一阵绞痛,眼前也天旋地转起来,汉子高大的身躯摔倒在地,如同巍峨的山峰轰然倒地般。

        孙氏刚好从堂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惊得大叫起来。

        妇人冲上去,可是她的力气却不足以扶起他,小花在后院照看孩子,闻讯也慌忙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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