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挑了下眉,然后对银山道:“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有啥情况就及时跟我这说。”

        银山走开后,杨若晴回到了骆风棠这边。

        “金山生的啥病?两天没来上工了,会不会是很严重的病?”骆风棠问。

        杨若晴挨着他身旁的草地坐了下来,顺手折了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里玩耍着。

        闻言凉凉一笑:“啥病?要我看啊,根本就是没病装病!”

        骆风棠诧了下,问询的目光笼罩着杨若晴。

        杨若晴道:“银山说,他两次去探望金山都被金山媳妇给挡在门口,金山媳妇去村口洗衣裳都要把大门锁给锁上。”

        “而且,那盆里压根就没有金山的衣裳,都是些娘们和孩子换下的衣物。”

        骆风棠的剑眉微微蹙了下,眼底掠过一抹思忖。

        “都已是春末夏初了,天渐渐热起来,白天做的力气活,身上衣裳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不可能两天不换衣裳,尤其是生病的时候,这换洗的衣物和帕子啥的得更多才对。”他分析道。

        杨若晴点头:“没错,而且家里男人躺在床上养病,有啥不能让小叔子去看的?那妇人遮遮掩掩,出门洗趟衣裳都要锁门,只能说明一点,家里压根就没人,金山这两天压根就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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