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轻轻抚着她的短头发:“这事儿就揭过去了,还是等晴儿回来后你再跟她那说说道观的事儿吧,这头发蓄起来,要是不小心被别人问起,你就说……”

        “我就说我头上生疮,没辙才把头发给剃了。”杨华梅道。

        王栓子怔了下,仔细一想,似乎这是最好的回答了。

        清水镇,张记包子铺。

        雄鸡刚叫第一遍的时候,张掌柜便从媳妇香喷喷暖烘烘的被窝里钻出来,打着呵欠抓起搭在床尾横档上的衣裳往身上套。

        虽然床上的温香软玉让他流连忘返,但后院灶房里那一大摊活计也是让他记挂。

        从太爷爷到爷爷,再到自己的父亲,三四代人起早贪黑的忙碌,成千上万次的揉面和面馅料的摸索,才终于摸索出属于张记特殊配方的大肉包小笼包等各种面点。

        在清水镇这样一个南来北往的繁华镇子上,于众多酒楼排档小摊位之间稳稳站住脚跟,在十里八村,方圆上百里地方打响了名声。

        每天寅时准时开业,必定有老顾客等在门外,镇上八成的人都吃过他们张记的早茶,有很多六七十岁的老人甚至是吃着张记的早茶长大直至衰老的。

        张记早茶让张家人衣食无忧,张记早茶也成为这一带极负盛名的老字号早茶铺子,新顾客登门吃的是个口味,老顾客过来吃的是一份回忆。

        身为张记的现任掌柜,他时刻牢记爹临终前逼着他立下的誓言,不管如何都要兢兢业业打理好张记早茶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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